名义起过誓,在我有生之年,不会再见你。”杨问天转过头去,冷冷的说,“我倒是觉得这两年我身体状况有所好转,估计还能再活个二三十年。”
吴浩咬着牙关,沉默,过了很久,终于松弛下来:“姨父,如果您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痛苦,那您的目的达到了,我真的非常痛苦。”
“如果您的目的,是为了羞辱我,这也是我应该受的。您是她的丈夫,我从来没有认为我行为正当过,我只是无法控制自己。”
“如果您的目的,是为了让我死心。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永远不会死心。”吴浩摇摇头,“永远不会。”
杨问天望着窗下的马路:“你居然还来跟我谈什么羞辱,痛苦。哼,你以为我这么说两句,你就被羞辱了,就非常痛苦了。当她为了赴你的约会,在公开的社交场合从我身边溜走,当你穿着她给你打的毛衣,在我面前炫耀,你有没想到过这两个字——羞辱?当她用你喜欢的方式爱抚我,在我身下的反应呻/吟都跟过去完全不同时,你有没想到过我的痛苦。你不过忍受了我几句话,我忍受了你们整整两年。眼睁睁看着你们频繁约会,我不干涉你们,自己在别的女人那里度过那些难熬的夜晚。阿浩,我一直把你当儿子来疼爱,对你的期望值甚至高于我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