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漫不经心道:“变装party,学生装,玩的有够野的。”
男人沉默不语,直到江恪憋不住想再开口时,顾翊转过身,面色从容不迫,“跟我有关系?”
江恪沉声,“顾翊,你别他妈不跳黄河心不死,脑子放清醒点。”
男人勾唇笑,“你有担心我这闲工夫,不如先考虑去植个皮,非洲待两年,整的跟煤矿工人一样。”
“老子就算是挖煤的,也是煤田的一朵高岭之花,你懂个屁!”
两人一阵嘻哈,刚才那星点凝固的焦灼气氛也随之消散不见。
江恪拍拍他的肩,“行了,别他娘的装和尚了,喝两杯再走,给我个面子。”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拂他面。
江恪刚拉开包厢门,隔壁的门也开了。
里头窜出个灵动的身影,身形纤细,容貌娇媚,穿着白红相间的衬衣百褶裙,浑身散发着令人欲罢不能的清纯气质。
即使知道这女人是个什么德行,江恪仍有一秒的愣神。
美是真的美,可狠起来,也是不留余力的狠。
直到现在,他只要一回想起那个大雨倾盆的夜晚,某个醉成狗样的少年抱头缩在角落里痛哭的场景,他都忍不住哆嗦。
惨绝人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