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月明星稀的天开始狂风大作。
阳台上有一个小小的摇椅,足够容纳她纤瘦的身子。
十分钟前,她照例跟布里电话闲聊。
布里于她而言,是比血缘关系还要亲密的人,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
她花了五分钟时间,将自认为努力追夫的过程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
那头沉默半响,冷不丁来一句,“就这样?”
夏有柒反问:“不然了?”
布里无语,“你姿态再高一点,我还以为是他对不起你。”
她咧开唇,吊儿郎当的笑,“那我该怎么做?脱个精光跟他磕头认罪?”
那头一声荡气回肠的长叹,他低声问,“柒柒,你是真的喜欢他吗?”
她的心空了一秒。
他又说,“喜欢不应该是折磨,你这样做,他太可怜了。”
两人的对话不欢而散,她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这世间人人都是圣人,她偏要特立独行。
何况,做坏人也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她是在真实的做自己。
她抱着双膝,懒靠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
一杯红酒下肚,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就着窗外“呼哧”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