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存在感。相比之下，右边的男生就要显眼很多，顶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半开的棒球服里露出了一件花哨的短袖。
林清已经提前看过徐婉婉发给她的资料了，不出意外，坐在左边男生应该就是本地美院的学生宋昱，另一个男生应该是就A大体育学院的顾飞旭了。
林清不自然是咳了咳嗓子，饶是多年在男人堆里工作脸皮堪比城墙的她，现在也感觉到了一丝不自在。
“那啥，婉婉应该把情况都告诉你们了吧？”包厢里想起了一轻一重两声回应。
“我还有几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了解一下，问完之后，就应该可以确定下来了。”林清从手机里调出了备忘录开始询问。
“你们有过感情史吗？”
“训练都没有时间了，哪里有时间谈恋爱。”顾飞旭坐在沙发上，抓着脑袋摇摇头。
“我，我高中有一个女朋友。”宋昱缩在沙发的一角，声音轻飘飘的，“后来她觉得我无趣，就分手了。”宋昱的神态让林清无端的想起了兔子这种生物，让她有一种她正在欺负人的错觉。
“行，下一个问题，和发生过性关系吗？”
在收到两声否定的回答后，林清不由自主的感慨了一声，“原来还都是原装货？”说着将手机扔回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