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顿时一亮,拍手道:“对呀,本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这《女诫》寻常人家胡来也就罢了,难不成本公主堂堂一个公主也要如此?我自告到皇兄与母后那边去,也好敲打敲打这愚顽夫子,让他取消了这一门。”
姜雪宁欢喜了几分:“如此甚好。”
沈芷衣也跟着高兴。
然而那眉眼才舒展开不久,便又忽然垮了下去,声音低沉:“不过这两日宫中事多,皇兄与母后都不大高兴,换了往日必定对我百依百顺,如今却未必有闲心搭理我了。”
姜雪宁一时无言。
沈芷衣便叹了一声,道:“不过也没事,至多等这阵过去便好,晚些时候请安还是要向母后说上一声。不想这些了,今日的先生糟心也没关系,明天就是谢先生来上课了,要教我们那边他新选编的文集呢!”
“……”
若不是她提,姜雪宁险些都要忘了还有这件事。
是啊。
谢危一人教两门,往后她虽不去学琴了,可三日里有谢危两日的课,糟心的日子怕还多呢。
只是她与谢危之间的龃龉也不必道与沈芷衣。
姜雪宁淡淡地笑了笑,道:“是啊,谢先生同旁人不一样,明日便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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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心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