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速度不快。
像是要理清什么东西似的。
每一个字都是缓慢的,清晰的,听起来寻常而冷静,然而越是这样的寻常,越是这样的冷静,越让周寅之觉出了万般的不寻常、不冷静。
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谢危镀了光的侧影,拿锦帕按着伤处的手掌,还有前面琴板边上沾了血的刻刀……
周寅之眼皮跳着,心底发寒。
他不敢真的说此事与自己毫无关系,只将头垂下,道:“下官不敢妄动,但此事与下官有脱不开的干系,位微力薄不敢与少师大人并论,唯请大人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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