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了,她却为着任氏盐场银股的事情茶饭不思,辗转反侧。原本这些天来好不容易养得玉润的一张脸,肉眼可见地憔悴下来,眼圈下积攒了一层青黑,便是用最好的脂粉也难以遮掩。整个人甚至变得有些魂不守舍,有点什么动静都会一下站起身来,问是不是盐场那边来了消息。
可蜀香客栈那边的消息始终没变。
那就是盐场失火严重,几乎烧了个干净,但任为志和尤芳吟都没事,将会着手重建盐场。
光是这样的消息如何令人信服?
天底下做生意的人多了,倒下去爬不起来的,更是比比皆是。
大多数人心底并不看好。
在盐场失火消息传来的当天,便有人忙慌慌想要将自己买入的银股出手。怎奈这消息传得太广,所有人都知道出事了,也没几个愿意花钱接盘当赔本的冤大头。
是以银股虽然挂出,却没人肯买。
那价钱便一天天地往下跌。
最开始还是一千六百文,接着便是一千五百文,一千四百文。
第四天,更是直接暴跌五百文!
因为在这一天,京城里那位持有银股最多的幽篁馆吕老板,都没扛住盐场出事的刺激,仔细想了想之后,大概为了求稳,往外先抛了一万股,试图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