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紧绷了,宋文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是用碘酒合适,可是这里就剩酒精了,忍着点吧,让你长点记性。”
陆司语没吭声,一时办公室里没了其他的声音,宋文觉得身旁的这个人安静极了,难以想象就是他在两个小时以前市区飙车然后暴打了刀老三一顿。他忍不住说:“你这车,今天开得太猛了。”
陆司语低声道:“我有分寸,要不是那安全气囊……”
“这叫做有分寸?要是镜片伤到了眼睛怎么办?”宋文说着话,手上用力,擦到了伤口里面,这段时间伤口结了痂,现在是要把这伤口融开。
陆司语‘嘶’了一声,他们两个贴得有点近,甚至可以闻到宋文身上淡淡的味道,他对尸体的容忍性很高,却对距离自己过近的活人有点洁癖,难以忍受,但是现在面对宋文,他对他身上味道并不讨厌。
宋文的动作很轻,眼神温柔,可是痛还是不可避免,伤口再次被酒精融开,好像是在撕开陈年的伤疤。
似乎是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宋文一边动作着一边开始碎碎念地说着话:“我吧,开始觉得你这个人挺娇气的,饿也饿不得,渴也渴不得,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你看我这个人,从小到大被我妈惯坏了,厨房我也没怎么进过,衣服也懒得洗,什么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