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都在为此忙碌着。
陆司语走到了投影前,斯斯文文地掏出了一副眼镜,看起来像是研究生刚毕业准备给学生上课的老师。
陆司语把眼镜带好,然后他拉过了那块白板:“最近我和宋队梳理了一下519一案所有的时间节点与案件脉络。我认为我们要寻找案件的初始之点,也就是恶之本源。”
陆司语用娟秀地字体在白板上写上了芜山敬老院几个字,随后又画了一条弧线,“整个案子向着前后延伸,最前端,是芜山敬老院案,而后端,一切又曾回到了芜山敬老院。”
那条一条扭曲的线,像是一个因时空交错的摩比斯环。
陆司语继续道:“前后端是芜山敬老院的原因是,这个地方相隔了十八年,都发生了恶性的事件,而且这两起恶性的事件之中,是有传承和迭代关系的。凶手把敬老院,以及其中的老人,当作是试验杀戮以及虐待的对象。”
他顿了一下道:“而这其中最关键的人,就是夏未知。”
“虽然519案爆发于敬老院案件之前,但是根据对敬老院案件的调查,夏未知可能在之前的两年,就已经开始对敬老院里面的老人进行试验和虐待。”
“我们在杜若馨的证词之中,以及这一案的调查之中有发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