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罢了.......”
张淮景没搭话,只瞧着戏台之上的女子。女子发丝微乱,面若桃花,可嘴唇却被咬的发白,半隐在袖中的也紧紧的攥着。即使被迫供人消遣,故意刁难,也倔强地撑着最后一点尊严,不肯开口求饶。可是仔细看看,眼中水光盈盈,全是委屈不甘。
张恒景忽然想起家中刚捕得的那只白狸小兽,刚被圈起时,似乎也是这般神情。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他沉吟出声。原本意不在她,也并不是众人以为的替谁出气,此时却真的升起几丝别的欲念。
“若是梨花带雨,该更动人吧。”他暗暗思酌,眯了眯眼,手指摩挲着白玉杯的花纹,笑声在喉咙里含糊不清。
“今日辛苦温小姐了,”他摆手招来下人,“送温小姐去后院。”
温迎玉闻言猛地抬头,眼尾都红了,原本的委屈和不甘也都化成愤怒和羞耻。
酒席上的人也都放下酒杯,不敢出言。
戏子虽是下九流,这戏园里的勾当也脏的很,唱红了的角儿没几个清净得了,却也不同于风尘女子。
若是一般的草戏班子,收个戏子也没什么惊奇,偏偏这温迎玉所在的连双城,在京城传了几代,如今当家的班主,更是几大家家主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