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玉的气质里添了些风流妩媚,此时羞得耳尖都红了,颜色更好。腿间稀疏浅淡的阴毛遮不住雪白的阴阜,隐约露出下面一抹暧昧浅红,坠着鲜艳的红穗。
张淮景看得心头一痒,手掌插到她腿间,顺着那丝滑的触感向上,拽住那缕艳红。
昨儿她昏睡过去,张淮景抱她去清洗。她乳尖儿被他啃咬得破皮,下身更是泥泞一片,被肏得艳红的小嘴儿还吞吐着浓稠的白浆,带着缕缕血丝。
他看得一燥,本就没尽兴的阳物又高翘起,却不知为何,看着她仍泛着情色却乖巧温顺的睡颜,罕见的起了怜惜,到底没把人弄醒再来一回,反而找来药膏,细细的给她涂好。
手指插进那处时,媚肉又挤了过来,他喉结一滚,强压下巨龙喷薄而出的欲望,把泛着幽香的药膏艰难地涂遍小穴。
竟还有这一天,他笑了笑自己的反常,对个戏子心软,不仅床上手下留情,没泻火还给人上药。
最后实在有点恼了,取来药柱,抹好了药膏一插到底。听着她在睡梦中娇哼一声,身下巨物又是一跳。
张淮景只能咬牙先把人抱回榻上,自己却又泡了会儿冷水静了下来。
想起昨夜的狼狈,他动作间更恶劣,箍着她乱蹬的腿儿,浅浅地磨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