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姑娘,从前我同你说的话,你应是没往心里去。”谢成晏离开后,她不再显得热情,和那年一般,矜贵自持,只淡淡说着话。
“皇后娘娘,臣女不敢。”
“你不敢?”聂凭茵轻扯了嘴角,讲道:“你是太敢了,圣上才要拘着你。”
“还请娘娘明言。”
“或许圣上意有所改,总之,进宫不是坏事,你就安心住着,雯儿陪你,七王爷也可放心。”
她说罢站起来,头上那华贵的珠钗交错摇动着,叮叮当当,容别楼看着她往外走去,高贵冷艳,但无形中有的屏障,却隔人千里之远。
在她记忆中,聂凭茵还是个可亲的姐姐模样,终日埋在书堆里,说话、做事,自有风骨。
深陷宫闱后,却判若两人。
“数一,去看看聂凭雯到底进宫了没有。”
谢成羡等着数一退出去,俯身从抽屉中拿出了那日容别楼返送的锦盒,打开一看,里面叶子的边缘处已有些枯黄干瘪。
合上后,他叫出数二,对他说:“按计划去办,记得拿上那块长命锁。”
数二点头,霎时离开,书房只剩谢成羡一个,怔然间,他甚至觉得指尖好似还残留着容别楼的温度,想到她昨夜乖顺软糯的样子,便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