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事,守在外头,不敢声张,帮忙掩饰。寄柔坐在温泉池子里,说着听来的家中近况。赵瞻在隔壁池子,与她一道屏风相隔。
阿耶逝后,赵瞻刘袭了爵,如今已有实职。四年前,北疆不太平,他作为副使出使突厥,卷入战事,领兵打仗,去岁才回来。人从单薄清俊变得健壮英挺,腰腹胳膊上的肌肉十分令寄柔着迷。
尤其那双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腿或腰,寄柔心跳如鼓。
他和长安膏粱子弟不一样,穿上衣服风流倜傥,一身银鞍白马度春风的恣意潇洒,随时能当个风流薄幸儿。脱了衣豪侠英勇的感觉就冒出来了,北地的粗犷糅进他骨血里,与他前十五年锦绣生活培养出的富贵气混合,形成一种别样的气度。
察觉他对自己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寄柔懒得说了,靠着赤壁闭目养神。
温泉水氤氲着热气,色若牛乳,凑近也看不见水下春色。
赵瞻行路无声,穿好衣服绕过屏风,立在她身后。
他坐在池边,自她颈后挑起一缕湿发轻捻,寄柔睁眼。
寄柔伸手扯发,赵瞻握住她的手,把玩起纤细手指。
“突然没声,我以为你睡着了。”
寄柔转首,笑了笑,面对它,娇滴滴看着,扯住他领口。这点力气撼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