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柔有些失神。
赵瞻离开下方,从她裙子里出来,寄柔视线跟着移动,看见他润泽过的唇。
寄柔抓着他衣领。
赵瞻清亮的眼如星辰,他有条不紊地覆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问:“县主,我伺候的好么?”
想叫她说荤话。
寄柔:“我不记得了。”
赵瞻说:“再试一次?”
语调温柔至极,撩高她的冬裙,身下霸道地破开花蕊,直捣深处花髓。
刃剑花水交攻,寄柔被顶得一动,坚硬的墙壁磨得脊背发疼。猛然承受数月过门不入的阳具,疏于开拓的花道急剧收缩,犹如许多嫩嘴吮吸。
紧张地抓住引枕,夹得赵瞻腰眼酸麻,差点缴械投降。
察觉姿势不妙,他揽着他,以交合的姿态,让她仰躺在榻上。
这个姿势他也好施展,寄柔被弄得舒服了,手攀他后背。
勃张的肌肉薄薄一层,与强有力的占有相得益彰。
寄柔意乱神迷,心想,被香气影响有什么关系,欢愉是真的。
只要不被发现,他们还能这般过很久。
“县主……”
“不要叫县主。”
“可我是县主的新面首。”
“我又,不是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