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一打听结果,寄柔不解:“你赢得多,他赢得少,怎么是他厉害?”
表兄说:“不能光看结果,你兄弟才十岁,某十八。一开始,是某赢得多,可他反应极快,见招拆招,某渐渐招架不住。如今已经是他赢得多,过段日子,某就要不及他了。”
寄柔不服气。
表兄失笑:“表妹若只看结果,表妹又不能去译馆任职,学那么多番话有什么用呢。那你也算不得厉害。”
寄柔怔愣:“可是儿喜欢——表兄怎么站在他那边!”
表兄笑而不语。
寄柔忍不住去瞧瞧,一到,才发觉赵瞻已不再是缺牙的黄口小儿,他全然把黑黑憨憨的表兄风采盖过。她察觉出“庶弟”的亮点,冷不防醒悟身侧有个面白唇红的小郎君。
寄柔免不了多看几眼。
一日,寄柔出门打马球,难得赵瞻也去。到了球场,却有马受惊,直冲她来。她当时怕极了,赵瞻拉开她跃上马让马安静了下来。
寄柔一瞬间觉得马背上的小郎君光芒耀眼。
这感觉和她当年看那个有着寒窗苦读故事的俊朗状元郎策马游街一样。不过状元郎而立已过,沉熟稳重,赵瞻年岁尚小,眉眼张扬,两者是不同的好看法。
寄柔春心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