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引他让她舒服。
屋外风雨交织,屋内,寄柔隐隐期待什么。
一面恼赵瞻过分,一面蠢蠢欲动地向往再逾越一点规矩。比如腰上的热度游移。
赵瞻却一动不动,仿佛只有嘴巴是活的,揽着她的腰像个塑像。她都哼出了一点动静,他还不懂。
然赵瞻长年住山里,自然不懂这些,所有幻想也都浮于表面。虽然姐姐唇舌滋味极好,但他心里,亲吻依然和印记挂钩。
想法有如圈地护食的兽。看中猎物,留下气味,宣示占有。
闺秀的矜持不允许寄柔表现得更明显。
寄柔知晓自己与寻常闺秀不同,她有许多不容世情的念头,甚至有违妇德。
可是,谁又能管得了她。
某个间隙,她娇声推赵瞻:“儿累了。”
人微微喘息着,宛若一朵蔫了刺的花,玉肤泛粉,胸脯起伏,明眸波光旖旎,似经水洗。
赵瞻心塌了一角。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她,低音沙哑:“阿姐要哭了?”
“没有。”寄柔调整嗓音。她才没有输。
却难得表现得贞静柔弱,似乎她从未因品出趣味,诱他更主动。
好强之人一旦示弱,哪怕是装的也极其惑人。赵瞻不曾窥见她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