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比弄个自己在身边更合他心意。
总之绝不能再出现那种伶人。
他才应离她最近。
寄柔睫毛一颤,赵瞻慢吞吞补充:“当做道歉。”
谁要这种道歉。
寄柔心跳微乱,把小木偶拍他身上。
赵瞻在旁解释:“长姐总不见我,瞻只好出此下策。”语气一本正经。
他还想在解释些,说说自己的想法,又怕适得其反,流连着看她一眼,拜别道:“瞻入宫去了。阿姐要是气不过,便拿它出气。”
他想得倒好,给自己找个分担怒气的靶子。寄柔觉他轻佻至极。
他是不是故意说这些。
想掷木偶砸他,奈何众目睽睽,此等举动有失体面。
寄柔不情不愿收下小偶人。
抬手欲摸唇,抬到一半,收拢虚握。
寄柔面飞霞色,握着木偶,竟真看出几分赵瞻的神韵。她狠狠弹它的头。
先郡王赵培芳伤重不治死在边关战营,葬在博陵祖地,留在郡王府的仅祠堂一块牌位。
娘子们不得轻易入祠堂,寄柔没什么顾忌。
赵瞻入宫去了,寄柔带着妹妹们拜了一遍爷娘与先祖,命人将供在祠堂的枣饼、子推燕、蛇盘兔等拿出,带着妹妹们系柳枝,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