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寄柔不会在这种事上把耳朵寄柔。
她想了想,又说:“不行,你回来再解释,先去见宁王。他要是来找麻烦,你以礼相待,若是折辱你,迂回搪塞过去,不可硬碰硬,也不可折腰。我家好歹是圣人金口玉言封的郡王,大晋从一品的爵,哪怕面对圣人,也该立起风骨……”
赵瞻拉住她:“我都知道。我何曾让你失望。”
方才不,现在又。
寄柔抽手,话因此掐断。
被她当做盾牌用的阿耶的遗言,终于裂开一条缝。
赵瞻起身要走,寄柔忽然唤了句“赵瞻”。
赵瞻回首。
她站起来:“我阿耶的死,与你有关系么。”
一霎,松盏与珠云噗通跪下,皆是面色惨白,恨不得聋了耳朵,没听过这话。
赵瞻一脸莫名。
寄柔嗓音虚幻:“我要听实话。”
赵瞻讥笑:“阿姐竟怀疑这种可笑之事。”他眸光剔透,“没有。”
寄柔喃喃:“这样。”幽幽坐回垂花凳上,身形逆光处,神情格外模糊。
“阿弟走罢。”她说。
赵瞻看不明她情绪,惟见一道窈窕明艳的美人剪影,端坐鲛绡玉栏间,静姝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