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硬挺,有石子般的小粒,寄柔碰了几下,他呼吸变化,面色变得很精彩。
寄柔笑倒在他怀里,至于她承诺的“下次”,遥遥无期。
寄柔还没做好宽衣解带的准备。
和赵瞻厮混之余,寄柔对阿朵娜日渐欣赏。
阿朵娜发现她不是婢女,而是真正的县主,阿朵娜道:“屋中伺候的人,若是要讨示下,偶尔会忍不住往您这边看。”
又直白地告诉寄柔,之所以挑明真相,是希望得到寄柔的赏识。她来长安寻亲,一年了一事无成,想借博陵王府的势力,找失踪已久的娘亲。
寄柔觉得阿朵娜人有意思,心也细,当下答应。
得空时她与赵瞻说,赵瞻随口应下。他已经把阿朵娜的来历查得一清二楚,苗疆女子,因寻亲,盘桓长安一年有余。
此时寄柔已把债拖过两旬,赵瞻没提,她以为赵瞻忘记。
一个深夜,云遮月,热气如沾水的羽绒般粘稠。寄柔解了钗发,微微出汗,轻衣薄透。
才坐上床沿,黑暗中伸出一双手。
寄柔吓得心都要跳出来,挣扎间那双手把她扯进床幔,而后,一具男儿的躯体压在她身上。
她摸到他袖口的花纹,陌生的纹样。
手指在她身上点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