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几乎要吐血了,只好再次询问:“那这里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季秉烛一歪头:“我也不知道,我很久之前就一直待在这里了。那阿龄你知道吗?这里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我真的很好奇,我去问小狸,它那个废物啊,好生气它也说不知道。”
边龄:“……”
边龄轻轻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表情已经变成了原本的面无表情,他觉得自己似乎对某种命运放弃了抗争,就连刚才被季秉烛气得脸上青筋抽动都逐渐恢复了平静。
他保持了冷静,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季秉烛看起来有点失望,“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失落。
边龄又道:“那我要怎么出去?”
季秉烛眼睛又亮了起来,说:“不知道,你知道吗?我也很想出去,但是试了七百年,一直没有出去过。”
边龄:“……”
边龄按住了眉心,轻轻揉了揉,片刻才说:“我先休息了。”
说着,不管季秉烛什么反应,转身朝房间里走去,“哐”的一声,重重摔上了门。
季秉烛被那摔门声震得小肩膀一抖,有点心虚地看着那紧闭的房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惹怒了边龄。
他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主人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