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挖法,就算挖到明年也不一定能找到那酒埋在哪里。
边龄挖了大概一个手臂的深度,便皱了皱眉,道:“不在。”
他又寻了其他一块土地松软的地方,还没挖两下,季秉烛又从旁边手脚并用爬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问:“在这里吗?”
边龄忍着一口气,没回答他,但是他不说话,却不妨碍季秉烛自己一个人废话连篇。边龄皱着眉头在一边挖,他就在旁边一直问:“在这里吗在这里吗?嗨呀,阿龄你说咱们打个赌好不好?要是在这里的话,我就请你喝酒,要是不在这里的话,我们就……哦,好像不在这里我们就喝不到了,那算了,不打赌了,不好玩。”
边龄额角青筋微微跳动,忍了忍还是没说话。
季秉烛:“在这里吗在这里吗?我好像记得我就是埋在这里的。”
边龄眉头皱得死紧,片刻之后才冷声开口:“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