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也太深了吧?
季秉烛还在遗憾自己不能抱着小狸回去睡觉,看到边龄出神望着那木牌,顿时兴奋地跑上前来,指着那被朱砂糊了半边的小狐狸,兴致勃勃道:“喏喏喏!这个小狸是我画的,很形象吧,就像是小狸要从画上走出来了一样,画功要比画中城的禾雀要好得多吧。”
他洋洋得意地超人炫耀这木牌上的小狐狸,饶是边龄已经习惯了他的套路,还是有点绷不住脸,他心道:画中城的禾雀君是出了名的画功了得,随随便便一幅画连一座城池都买得下来,你这三脚猫画功怎么能和他比?
但是他对着季秉烛不忍心说太重的话,只好含糊了应了一声,道:“嗯……还、还不错。”
季秉烛开心极了,他一开心脸上的笑容就会特别好看,大大咧咧道:“你也觉得小狸要从这幅画上跳下来了对吧?我就说我画功好,阿鸦还不信,下次见到他要好好说道说道。”
边龄违心地点点头,心道:若你真的画的栩栩如生,大概也要被这一个血红的叉给封死在画里吧?
他摸了摸那鲜红的朱砂,道:“这是阿鸦……”
说到这个,季秉烛顿时又不开心了,他性子实在是很跳脱,刚才还在欢天喜地,下一秒就能乌云密布,就像是半边身体都笼罩在一片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