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脸上全是复杂之色,低声道:“你是整个鹿邑城尊位最高的人,是……”
季秉烛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抓住边龄的手喜不自胜道:“最高的人?哇,我都从来不知道的,那是不是说我在鹿邑城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边龄慢慢地扶住了额头。
不行,真的不行,他真的没办法将季秉烛和神秘莫测的一殃君联系在一起,就算他对一殃君的敬畏是从自小骨子里发出来的,但是对上季秉烛,还是有种没来由的无力感。
边龄不回答他,反而问,“我听闻你七百年前重伤,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困了那么多年?”
此言一出,季秉烛就有点失落,他在原地左右晃了晃,百无聊赖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想出都出不去。”
边龄看着他这样落寞的样子,本能地伸出手去摸他的头,但是下一秒他顿时反应过来眼前的人是个什么身份,惊得想要立刻将手缩回来,但是季秉烛也早就养成了习惯,看到他伸过来就漫不经心地把头贴了上去,还在边龄掌心无意识地蹭了蹭。
边龄:“……”
边龄将手收回来,瞪着掌心半天,然后将手背在了腰后,打算这几天暂时不洗这只手了。
季秉烛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