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候,那人身着一袭白衣,衣服背后有着一个硕大的墨迹,写了个龙飞凤舞的“尘”字。
他面容冷淡,处变不惊地看到仓鸮飞来,高伸了手臂,仓鸮很快落在他臂膀上,微微扑了扑翅膀,便安静了下来。
男人如同例行公事一般,带着肩上的仓鸮推门而入,边走边道:“何处传来消息?”
仓鸮微微张口,口吐人言:“鹿邑城。”
第七层中摆满了一排排的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卷宗,此时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而且每个人衣服背后都有着一个巨大的“尘”字。
男人走到一个摆满卷宗的桌子旁,摊开一张纸,顺便拿起了笔,头也不抬道:“什么消息?”
仓鸮道:“鹿邑城一殃君昨日出关。”
男人下笔,飞快地在纸上写下一行字,等到最后一个“关”字即将收笔时,他猛地一震,手中笔狠狠划下,一道巨大的墨迹横跨了整个纸张。
仓鸮从他肩膀上飞下来,轻飘飘落在一旁的笔架上。
男人待了许久才猛然回过神,他死死盯着仓鸮:“你确定?但是江湖传言不是说他在九百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仓鸮道:“传言尽不可信,但是一殃君现在还活着,且已经到了还神这一点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