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行,按理说祸世之魔是他,关君上什么事情。”
不远处的符紫苏又淡淡道:“禾雀,过来。”
禾雀君浑身一僵,又跑回了季秉烛身后,不再说话了。
季若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哆嗦着手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小块的长生牌,上面刻着一行小小的——季殚。
季殚,是季夜行的名。
季若小声道:“直到我前些日子在季家旧址找到了这个长生牌,也用灵力看到了上面的记忆。”
季秉烛眼睛盯着那一小块长生牌,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季若也不看他,直直对着寂奴,道:“相传祸世之魔可与爱人相杀,亲人反目,杀人无迹可循,不问是非。季殃此时已入还神,若是再放任不管怕是会惹出大祸,还望执法者大人秉公处理。”
寂奴皱起了眉,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季秉烛就冷声开口了:“今日来此不是为了替你的女儿来讨回公道吗?怎么现在变成要讨伐我这个祸世之魔了?若我真的是祸世之魔,早在九百年前就将整个鹿邑城一锅端了,哪里还会留你这种人在此蹦跶?”
季秉烛有时候说话嘴确实挺毒的,什么话都敢说,什么厥词都敢放,特别自负。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所有人都不出意外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