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上下滚动了几下,才沙哑着声音道:“脱。”
季秉烛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没犯傻被眼前这人笑话。
季秉烛心中一边想着一边将内衫的系带解开,他对于在一个男人面前坦诚相待没什么心理负担,不,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季秉烛在落墨山那些年早已经磨练得不知道什么叫做羞耻心了,当年在边龄面前,他也是想脱衣服就直接脱,完全不顾及场合,特别奔放。
他动作不停直接将衣衫从肩山滑了下来,露出了场面不见阳光而有些病态的皮肤,他就算吃再多身体依然瘦弱,背后纤瘦的蝴蝶骨骨骼分明,再往下是似乎可以一掌盈握的细腰,肌理分明,因为坐着的姿势而微微崩出一条曲线。
季秉烛做事情从来不拘小节,将衣服脱下来之后直接用手团成一团扔在了旁边那团衣服上,背后的长发披散下来,黑色衬着肌肤更加苍白。
边流景微微垂下了头,觉得耳根有些发烫。
季秉烛上半身未着寸缕,在边流景的目光注视下也不觉得害羞,道:“可以开始了吗?”
边流景不敢多看,只是胡乱点了点头,将手搭在了季秉烛手腕的脉门上。
他微微一抬头,视线一瞥突然看到了季秉烛心脏处有一块像是被什么打中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