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其他人讲话,朝山茶有气无力一挥手,道:“别打扰我了,出去吧,我有事会叫你。”
山茶看着他疲倦的脸色,这才心事重重地离开了。
季秉烛疲惫地蜷缩在地上,黑发披了满身挡住了他凌乱的衣衫。
九百多年前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来过了,而今天边龄这一顿发疯让他几乎再次回到了那段堪称噩梦的场景。
那个魔修将满是魔息的手缓慢伸向了他,因为季殃的不断挣扎,锁链将他的锁链磨出了丝丝鲜血,顺着高抬的手臂滑了下来。
他饶是不懂这个,看到那个魔修眼中的神色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有些惧怕地往后缩了缩,但是又被那人抓着头发拽到了他面前。
这是季殃自出生以来第一次离魔修那样近,近到几乎能看到魔修猩红的瞳孔。
季殃呜咽两声,泪水急促地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