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秉烛怕自己会摔下去,胖乎乎的爪子抓住阿鸦一撮头发,终于寻求到了一丝安全感。
他听到阿鸦这样说,立刻转过头,凶狠地朝着边龄龇牙,道:“汪――”
边龄:“……”
阿鸦似笑非笑,随手摸了季秉烛头发一把:“乖。”
边龄脸色更加难看了,看到阿鸦这副讨人厌的嘴脸,他索性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冷声道:“你当年做过什么事情你自己心里有数,不用我再多说。”
“我当年做过那么多恶事,你指的是哪一件?”阿鸦懒洋洋地拨了拨季秉烛耳垂上的鸦羽,“倒是你,当年季秉烛为你重塑元丹时你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入魔,啧啧,边龄啊,你自己摸着良心说,你对得起他吗?大概天底下也就只有他那样的蠢货,才会傻乎乎的相信空口无凭了。”
季秉烛刚才被阿鸦骂了一顿,此时也不敢说话,只是瘪着嘴拽了拽阿鸦的头发,小声哼唧两声,表示给他留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