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纸,立刻“哦”了一声,乖巧地坐了下来,拿起一支笔来,开始歪歪扭扭地在那干净的纸张上面写字。
他写的又艰难又认真,通篇满页只有三个字――季秉烛。
他自从被鹿沐软禁在这里,已经锲而不舍地练了好几天的字了,连字迹也从原本的歪歪扭扭变成了现在的面前能像狗爬的了。
阿鸦一看到他这么奋力的写字就觉得难受,咬着笔含糊不清道:“既然写不出来就别写了,你看看你那字,哎呦我天呐,我活这么些年就没见过比你这更丑的字了,恭喜你啊,前无古人啊。”
季秉烛意志十分坚定,完全不受阿鸦的骚扰,一笔一划地练着他那狗爬的字,没一会就写满了一张,晾干墨迹之后,又开始写下一张。
阿鸦越看越觉得无聊,随手撕了一张纸下来,想了半天才画出来了一把刻着花纹的剑来。
他琢磨了半天,根据自己的记忆将那剑给画了出来,刚把笔放下,季秉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了过来,看到他这幅画,立刻“哇”的一声,道:“这是什么剑啊?鸦羽剑吗?唔,好像不是这样的。”
阿鸦翻了个白眼,道:“你什么时候能多读点书就好了,这不是鸦羽剑,是曲容剑。”
季秉烛摇了摇笔,含糊道:“曲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