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龄,半闭着眼睛含糊道:“好冷啊。”
边龄呼吸一顿,继而变得粗重起来,他看着不知死活的季秉烛,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再次欺身上前覆上了他的唇。
季秉烛呜咽了一声,大概是觉得舒服还轻轻张开嘴含住了边龄探进来的唇,含糊地念叨着边龄的名字。
边龄的手微抖着伸向了季秉烛只遮了一半的腰,缓慢将他没遮住多少的修长的腿分开。
“咳咳咳!”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干咳声,打断了边龄混沌的思绪。
边龄猛地清醒了过来,飞快收回了手,一把将地上衣不蔽体的季秉烛拢到了自己宽大的衣袍里。
他将季秉烛整个藏好了,这才冷着脸看向了声源。
阿鸦和禾雀两个人正站在不远处没敢靠近,大概把刚才那幕淫靡的场景看了不知多少,反正阿鸦是满脸黑线,一旁的禾雀则是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边龄低着头将季秉烛身上的衣服给理了理,又用魔气幻化了一件宽大的披风铺在地上,将睡得七荤八素的季秉烛放了上去。
这时阿鸦和禾雀也已经到了近处,阿鸦似笑非笑地看着边龄,又低头看了一眼裸露的脖颈处都是点点红痕的季秉烛,阴阳怪气的“啧啧”两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也不知道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