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跟出去,在院子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季秉烛的人影,正在疑惑,突然听到了后院他似乎在和谁小声说话的声音。
边龄疑惑地走过去,还没拐弯,就听到季秉烛愤恨捶桌子的声音:“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季夜行的声音也传来:“别气了,你气什么啊,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年老色衰的鬼德行,要是我我也不想和你双修。”
边龄:“……”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掐了个隐身决,慢悠悠走了过去,就看到季秉烛正坐在凉亭中的凳子上,面前的凳子上放着一张通讯阵,季夜行虚幻的身影正坐在上面――他似乎在喝茶,慢条斯理地捏着杯子,边喝边逗季秉烛玩,看起来惬意极了。
季秉烛险些炸起来,怒道:“什么叫年老色衰?我长得这么好看!”
季夜行没理会他的炸毛,很理智地和他分析:“你瞧瞧你,现在都多少岁了,马上千岁的人了,竟然不知羞耻的老牛吃嫩草,人家边流景才多大,两百多岁风华正茂的好青年啊,就这么被你糟蹋了,要搁我,我早就把你踹了。”
他说着,还哼了句不成调的曲子:“一枝梨花,压海棠哦。”
边龄:“……”
季秉烛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年龄,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