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臂:“我看到我的眼睛变成了红色的蛇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精神压力太大眼花了。”
蒲低头对上她的眼。
阿絮眼中波光晃动,“你告诉我,是我眼花了对不对?”
蒲却一手抚上她的脸,“你生的很白。”
阿絮望着她怔住了,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答非所问,擅作主张,说很多她听不懂的话。
蒲向她倾下身子,发丝落在阿絮胸前。
蒲说:“你是我一生所见之最美,是我对美丽之物理解的综合,承受的极限。”抚摸她的眉梢,眼角,“不管你的眼睛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用全身的器官去爱它。”
“胡说八道。”阿絮握紧书包肩带,低下头快步向前走。
漂亮的那个人明明是你。
蒲跑上去从后面抱住她的腰。
阿絮一惊,“你要做什么?”
蒲的脑袋凑到阿絮颈边,呼出一口长气,偏脸看她,唇瓣擦过她的脖颈的肌肤,“如果我这样,你有什么感觉?”
颈边扑着湿漉漉的温热气息,清淡的香气有安抚的镇定作用,阿絮缓缓闭上眼,眼珠隔着眼皮能看到带着点深蓝色的黑暗,耳畔仿佛响起海潮的回响,好像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一望无际的汪洋。
阿絮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