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往后,一个堂子,堂子里架着戏台,不知从哪儿来的花瓣从天井飘下,纷飞满天,落在戏台大红毯子上。
剪着齐肩短发的小女孩笼着镂空的牡丹罩衣,安静地拍着绣花小球,一旁几个盛装打扮的戏者试着戏服,其中一个在摆满面具的匣子里挑拣着,注意到堂口站立的化禄,抬起头笑了笑,又继续拣起面具。
“请问——这是庆典要演的戏吗?”
化禄回笑,轻声走过去,蹲在面具匣子边,看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有哭有笑的表情。
“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演戏庆祝丰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啊。”戏者应道。
化禄贪玩地拿起一顶白面红唇、似笑非笑的缀着发髻的面具扣到头上,“这是什么戏啊,以前从来没见过。”
他的以前只限于从被冬殁救起开始的那两年。
“啊,正常。这是‘珈寓戏’,”戏者也把面具套在头上,是个哭丧脸,泪痕还是绿的,看着真心酸,“《神策》里的神言珈寓’,就是那位掌管言语的神祗创造的戏剧。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这戏就我们这片山里的村子会,外人很少听说。”
“珈寓戏?那个珈寓是不是还和一种叫木灰的东西有关系啊?”化禄觉得珈寓这名字挺耳熟,原来是冬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