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妖怪吃了,现在就只剩下了一匹,蒲牢不肯与葛卿同乘一骑,所以后面一路两人都是走过来的。
现在葛卿没打招呼就骑上马,蒲牢又惊又恼,训她:“你做什么?”
葛卿猛地挥一下马鞭,驱着白马飞奔而去。
她说:“季娘,你有所不知。我这个人呢,喜欢喝酒,闻到好酒的味道就受不了。你闻,跑出这么远了,酒楼冰雪酿的味道还是这样浓烈。”
葛卿这样说着,抹着粉晕的桃眼却波光流转地看着蒲牢金色的凤眸。
蒲牢推她,一脸冷冽,“下去。”
葛卿摇晃一下身子,“哎,季娘你可千万别乱动,马儿跑得这样快,万一摔了下去那半条命可就去了呀。”
蒲牢怕她坠马,只好保持不动,厉声呵斥,“休的胡闹,快下马。”
葛卿说:“那可不行,我要是不快些离开这里,就想赖在酒楼不走,一喝酒就要坏事了!”言罢,快马加鞭,“城西的大河要退潮了,驾!”
马儿加快速度,蒲牢身子一抖,没有办法只好抓住葛卿的袄子,“你回家管城西大河退潮作甚!”
葛卿勾一勾唇,敞开棉袄把她抱进怀里,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冷风呼啸着从耳边刮过,着实冻人,好在葛卿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