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回道:“没错,他现在就在医院,第四人民医院的柳夜生,柳医生。”
柳......
蒲牢合上眼,略微偏头。
她总觉应该记得些什么,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又开始下雪了。
白头峰上,两人围着棋盘对立而坐。
最后一棵白字落下,黑子大龙被斩,气数已尽。
海东青垂下头,“我输了。”
阿狰抬起手,淡淡地笑。
她问:“雄库鲁,这些年来,你过的好吗?”
海东青似是讽刺地勾起嘴角,“我很好,他......很不好。”
阿狰目光微颤,手贴在棋盘上,“玉朗......有份遗言,请务必转告给他。她说不用等了,那枚龙珠......也不用交给海神了。”
“他已经不在了。”
阿狰呼出一长串白气,缓缓抬起头。
海东青张大口,从喉咙里挤出干哑的哀嚎:“沉睑已经......不在了。”
阿狰深深闭上眼睛。
海东青突然站起身,走到阿狰身边,噗通跪下,匍匐在她脚下,嗓音喑哑地喊道:“主公她还在是吗?请您告诉我,主公她还活着是吗?”
阿狰喉咙干涩。
“主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