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管,我们都不管。”
蒲牢咬住阿絮左肩的锁骨:“活这么大岁数,我还没任性过,就这一次,我偏任性了,偏无理取闹了,我偏要由着自个儿的性子胡闹一次!”
阿絮无奈地笑,眼中满是宠溺。她贴在蒲牢耳边说:“好,由着你,都由着你。”
蒲牢扬起脸,两手勾住阿絮脖颈,缓缓靠近,吻住她的唇。
阿絮看到她的眸子深处燃起火光,叹道:“才说由着你,你就怎么放肆怎么来了?”
蒲牢没做声,默默把手探进了阿絮的衣襟......
白桃子的香烛是用白桃神木的琼脂制成的,具有极好的宁神功效。托这香烛的福,阿絮和蒲牢这一觉睡得很好。
蒲牢还做了一个梦。这个梦很奇怪,梦里的主角是蒲牢最不愿想起的一个人。虽然梦里有最抵触的人,她却没有以往的仇恨。
那个人,一如既往的美艳,俊朗,不可一世。
梨花落尽,白衣胜雪,挥剑转身的刹那,桃花眼角的淡粉染开的不只明媚的笑意,还有整个春天。
“见过北海龙王。”
梨枝交缠,恰如屏风,疏疏落落之间,几道匆匆人影。
“陛下,蒲牢神君请见。”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