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牢噤声。
两人吹了一整天冷风,太阳落山时,龙玉朗憋红了脸问她:“我可不可以亲你一下啊?”
蒲牢忽闪眼睛:“嗯?”
龙玉朗指天:“有蝴蝶!”
蒲牢张望:“这里有蝴蝶?不可能吧——唔嗯”
龙玉朗吻住了她,摸一摸蒲牢纤长的眼睫,悄悄说:“有蝴蝶呀,就在这里。”
梦境像走马灯,一帧帧闪过。
斜阳横云莽,流霞走天边。
她牵着威猛的诞讹,她高高坐在灵兽的背上。
蒲牢手里拿着五色纸折成的风车,风车系了铃铛,在风里咔哒转着。她竖眉:“聘礼就给我个小风车?”
龙玉朗翩然回首,银发飞舞,嘴角咧着笑:“你知道在我的故乡,风车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你的故乡?北海有风车吗?”
龙玉朗说:“不是北海,是我母后的故乡。”
“那我怎么知道。”
龙玉朗松开诞讹的缰绳,走到山崖顶端,面向天空张开双臂:“是轮回。”
“轮回?”
龙玉朗冲着天空大声道:“风车一转一轮回,妖莲一开一往生!”
她回身对蒲牢说:“在我母后的故乡,有一座山,覆满熔岩,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