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液,而且外面已经黑天,头顶白炽灯散发的昏黄的灯光晃得有点刺眼。
周恒在旁边看着她,不过脑袋都快要耷拉到床铺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
听到床上的动静立刻睁惊醒,忙问:“醒啦?感觉有没有好点?”
她操着干哑的嗓子缓缓回答:“好多了!”确实好多了,脑袋比之前轻松了很多。
“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我好渴。”她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周恒立刻给她拿过水喂到嘴边,看她咕咚咕咚的喝着水,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赶到诊所时,烧的都已经抽搐了,大夫也说她烧的很严重,要是现在送医院,根本来不及,现在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当时吓得他差点要掐死那个小大夫。
还好还好她醒过来了,看她说话神志都没有什么问题,他竟在心里念了句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