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窝子里扎刀。
韶疏越想越气,心道我这一腔心血有人懂吗,人家巴巴地把他往外送,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呢。
他堂堂魔君,怎么就被人当成池鱼处理了?
他恨不能再呛陆浅川几句出出气,可他寄居在陆浅川的身体里,对他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
冷言冷语到了嘴边,悉数转圈化成一句没什么好气的关心:“忙活了这么半天,尽人事而待天命吧,你赶紧回去躺着,叫舒霁雪来给你看看。”
陆浅川站在雪湖边,清澈见底的湖水倒映着他的影子。
水中仿佛立了一棵挺拔的俊竹。
韶疏透过他的眼睛看见这道对自己来说实属陌生的倒影,愣了半晌,喃喃道:“一直从你的眼睛里看别人,我还没有好好看过你呢。”
可影子再形象,也无法清晰倒映出一个人的相貌来,何况陆浅川还往自己的影子上放了一波血。
卢风逸吓得伸手按住他放在手臂上的景行,声音都拔高了几度:“这都是你从哪儿学来的?”
任何灵物,草木也好禽兽也好,灵力越强越需要精气滋养,而人的血液无疑是最具精气的大补品。
只是世人多对这些不可多见的灵物怀有一颗敬畏之心,甚少有敢用自己的血液玷污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