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不必忧心。”
陆浅川:“……”
沈清泽是清泽师弟,燕子安是师父,他是浅川公子。
真他娘滴泾渭分明。
燕子安沉默地打量这个三年多未见的二弟子,当年一些旧事纷纷扰扰涌入脑海,心下也是无限感慨,轻叹道:“如此便好,这三年辛苦你了。”
莫沉渊微一躬身:“幸不辱命。”
陆浅川;“???”
燕子安微微一笑,模样甚是欣慰:“你们先回去吧,浅川多喝些热水,小心伤风。”
*
陆浅川几乎同手同脚地回到了浅疏居。
为何莫沉渊会说“幸不辱命”?
他和师父之间还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吗?
而且,看莫沉渊对燕子安讲话的神情,分明一丝一毫怨怼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心平气和,对沈清泽说话也十分熟稔。
只有对上自己时,他才露出一副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杀神模样。
难道是把所有被宗门舍弃的仇恨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了吗?!
陆浅川瞬间十分心累,这下背上的黑锅更多了,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莫沉渊随他进屋,在家具摆设都很熟悉的房中扫视一圈,没见到什么大变化,不冷不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