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额角,轻声问:“还疼吗?”
实话说,陆浅川自己已经感觉不太出来了。
他这几日虽然都在梦中,但身体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谁也无法帮他抵挡几分。痛得久了,他反而习惯了这份疼痛,现在只觉身体又软又麻,疼不疼的,他也说不好。
他摇摇头,抬手按住莫沉渊的眉心:“几天都没睡?”
莫沉渊微微偏头,嘴唇正好印在他的手腕上:“我不累。”
陆浅川僵了一下,耳垂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变成了粉红色,眼神躲闪着收回了手。
他都数不清这是莫沉渊第几次亲他了。
这孩子也不知道害了什么毛病,好像不亲一口浑身不舒服似的,之前那些兄友弟恭都被他卷成一团扔到八百里开外,想捡都捡不回来。
陆浅川尴尬地轻咳一声:“别胡闹。”
莫沉渊不依不饶地再次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细细碎碎地亲,像是在用这种方法确认他的存在:“我没胡闹,从一开始就是,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
他见陆浅川手指都蜷在了一起,故意垂下眼不答话,也不逼迫,把他的手塞回被子里,仔仔细细地掖好被角:“我去热一点粥,马上回来。”
陆浅川愣愣地看着他笔直挺拔的背影,一种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