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情趣。”
那些人便不再关注。
阮晏前面就是墙壁,他得转弯,后面的人操起一张凳子就扔了过来:“狗杂种,你跑什么跑?”
阮晏已经跑得挺快,还是被凳子刮到腿。
很痛,他的眼泪唰地流下来,牙齿都痛得颤抖。
“操,跑不动了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后面的人笑得狰狞,朝残了腿的阮晏步步紧逼。
阮晏没办法,撞开另一个包厢的门。
里面莺声燕语,热闹非凡,好几个清秀的少年被人搂在怀里,见阮晏冒然闯进来,齐刷刷地看着他。
“不是……我说,小子,你屁股欠.操?我们黄哥的门你都敢开。”坐在沙发上的一男人道。
阮晏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但这不是在楚南面前,他不能想不说话就不说话。
阮晏声线清冽,腿上一直在流血:“黄……哥?打扰了你,对不起,我没地方去,能不能在你这歇会。”
他不敢让人帮他报警,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张口说请求报警,别人就会认为他是麻烦,会把他赶出去。
沙发中央的男人就是黄哥,他带着个大墨镜,打量阮晏:“要歇可以,过来给老子揉揉屁股。”
包厢里响起哄笑。
阮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