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让我当众表演屠猪,当作寿礼。”
奇耻大辱,真乃是奇耻大辱!潘岳不由得为司马遹的处境感到难过。
司马遹却道:“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可惜好不容易在宫中树立的从商兴旺之风,却毁于一旦。我真正担心的是,大晋的繁荣康定之日还能延续多久。”
此刻太子面容悲戚,身处险境依然心怀天下,在潘岳的眼中,他的身影似乎与那个力驳甄宓,一死是小,国家为大的司马炎重叠了。潘岳刹那间明白了,难怪纵使百人阻拦,司马炎也要把皇位传给司马衷,原来他眼中真正的继承者正是面前之人。
潘岳眉头舒展,手持玉笛置于唇边,道:“我打算在寿诞那日为太子伴奏一曲,如何?”
司马遹饶有兴味道:“吹来听听。”
潘岳鼓起腮帮子,聚精会神地吹出第一个音符。
司马遹突然感觉有些不妙。
潘岳指若疾风,在玉笛上挥舞!
魔音入耳,司马遹痛苦地捂住了耳朵,两眼一翻,瘫倒在地。
潘岳拍了拍他的脸,见他没有反应,惊叹道:“不是吧,我第一次吹笛子,这么好听的吗?”
这一天,皇宫一洗多日以来的素白惨淡,被布置得奢华端庄。虽然不许张灯结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