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觉,明知是对方捣鬼,但这亏也只能和着血水拼命咽下。向大家解释?事情确已发生,再如何解释也显得越描越黑。向对方反击?他是不屑于做这种事的,若与对方使用一样卑鄙下流的手段,他又与那群宵小有何区别?
千百个念头在他脑海中打架,却没有一个可以完美地解决当前的困境。当真是成也是他,败也是他,眼看着亲手打造的基业毁在自己手里,孟雅达只恨自己势力单薄,无能为力。他疲惫地向一旁侍立的元宝招了招手,问道:“潘岳和容积还有多久到家?”
元宝担心地看了眼苍老的师父,心中又是悲凉又是痛惜,答道:“看时辰,两位师兄马上就到了。”
孟老头犹豫了片刻,又问:“石崇呢?”
元宝道:“不曾听过二师兄的消息。”
孟老头沉默地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门被一脚踢开,元宝抬头,见到来人欣喜地叫道:“师兄回来了!”
杨容积拉着潘岳的手,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看见孟老头张口便问:“师父,这到底怎么回事?”而潘岳只能大口喘气,话都说不出来。
孟老头深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显然是难以言说。
元宝却炒豆子一般将近日来的事情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