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皆是不住哽咽。
一行四人当掉了洛阳太学所有的奇珍异宝,凑上孟老头这些年的积蓄,勉强凑够了金额,准备送往受害人家中。
他们一出门,街上行人便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快看呐,那不是洛阳太学的校长吗?”
“哎哟可不是,他也敢露面了?就是他就是他,尽教些邪门歪道,害死了好多人呢!”
“我听说啊,他门下的弟子被他好生折辱,花了多少银子才进得这门槛,却整日备受打骂,或者干些佣人才做的脏活累活!”
“别看这老头道貌岸然的,可是个衣冠禽兽呢,你们听说了吗,他还对他门下的女弟子做那种事呢!”
这些话宛如利刃,一句句扎进潘岳的心脏,他抬头看孟老头的背影,也不知从哪天开始,这小老头一天天地老了,背也佝偻了起来,走路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大步流星。
杨容积迟疑着说:“师父,你……”
“流言蜚语,无需理会。”孟老头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们来到最开始报案的汉子家门前,孟老头手捧一匣银子,上前敲了们。一阵脚步传来,那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一张同样憔悴脸,看见孟老头便登时面目扭曲起来。他一把将门摔开,嗷一声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