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什么?如此深谋远虑,如此卧薪尝胆?她在这关口竟然语噎不详了,尽管她从来瞧不起这个白痴丈夫,专擅朝政,荒|淫|无度,但此刻她心中竟生出了一种被至亲之人背叛的痛苦与悲凉。
贾南风怒吼道:“司马衷!”
司马衷被她这么一声暴喝吓得一哆嗦,反射性地抱着头应了一声:“我在!”
贾南风噙着泪道:“你可知,今天被押在这里的人本不该是我?”
司马衷闷闷道:“我知。”
“我为了你,哀求父亲顶替妹妹入宫为妃,助你取得司马炎的青睐,助你登上皇位,助你铲除异己。因为你的懦弱,你害怕,所以我替你挡下所有的明枪暗箭,替你做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你可知,这些我本可以不做的?”
司马衷低着头道:“我知。”
贾南风已是泪流满面:“原来,我才是那个白痴啊……”
司马衷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嚅嗫道:“南风,我知,可是,时候到了。”
司马伦不耐烦地掐着贾南风的下颌,不顾她的挣扎,将酒灌入她的口中,啧啧道:“真是奇了,平日里一个天天淫|虐|男|宠,一个天天气得肝疼,怎的死前还你侬我侬起来了?”
毒入肺腑,贾南风的呼吸逐渐衰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