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剩下对欧阳少恭总有一种莫名好感的百里屠苏。
“哟,骚年,夜深露重,不来一壶酒吗?”百里屠苏坐在窗边思考人生,叶裳的声音就穿了过来。
往下一看,叶裳拎着两个酒坛子正仰着脑袋看着他。
百里屠苏抿了抿唇,飞身下楼。
“怎么样?这酒的味道不错吧,”叶裳轻轻的抿了一小口,眯着眼睛看旁边的百里屠苏。
“你也是来劝我的吗?”百里屠苏喝下一口酒之后声音有些闷闷的说道。
“劝你?”叶裳抱着自己怀里的酒坛子看向天边的一陇弯月。
“我知道你生气他欺骗了你的感情,但若是说到这个,我大抵比你更有发言权。”
百里屠苏放下自己手里的酒坛子,看向叶裳在月光下看上去尤为静谧的侧脸。
“你,”许久,百里屠苏才开口,“可曾恨他?”
“恨?”叶裳回过头来,“我为什么要恨?”
她伸出手拍了拍百里屠苏的肩膀。
“他所承受的那些,我们看着,永远不能感同身受。”叶裳仰起脑袋,喝了一口酒。
“我不会恨他,”叶裳转过头来,看着他。
“我只是庆幸,庆幸幸好我碰上了他”
百里屠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