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脸上的表情又变的有些疑惑:好像不止一个人……
他带着困惑的神情,轻轻打开了门。
刚一出门,面前站了个浓妆艳抹的白脸妇人,旁边围着两个黑衣汉子,手里抬着一卷破破烂烂的草席,沈六六有些茫然:“你们是?”
那白脸妇人挑起细眉,露出带着嘲意的笑容:“沈五,是你家兄长?”
沈六六迟疑地点点头。
“那便是了,”妇人对着两个黑衣汉子抬抬下巴,轻慢道:“收一收吧,放在我家也够晦气的。”
那卷竹席啪嗒落在地上,散开了,露出里面一具已然僵硬的躯体来;就着昏暗的烛火,沈六六看见今早出门时还鲜活俊美的兄长的脸颊,泛着青灰的色泽,不声不响的闭着眼。
沈六六骤的蹲下了,去摸他,叫他:“阿兄……阿兄……”
白脸妇人见他不应答,不耐烦地磕磕地面,问道:“银子还没结清,念在你家也没人了,我不向你讨回来,仁至义尽了罢!”
沈六六的眼眶红了,泪水涌出来,一股股的沾湿了衣襟,风吹着,冷的慌。
他虽然傻,却也知道死是什么,人死如灯灭,死去的人再也无法回到世间,再也没法重逢了。
阿兄的灯灭了。
妇人看到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