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澡堂里就溢满了经纪人痛苦的土拨鼠叫:
“啊啊啊啊啊轻点海阳我求求你——”
“你放开,你放开我,别压着我,啊!!”
“……海阳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要这样对我!!”
凌逞毫无波动,光着屁屁甚至抽了根烟,面瘫着脸在心里安慰自己。
自从知道自己的心意后,和林海阳相处这几个月来,凌逞已经掌握了熟练的自我安慰和四舍五入技巧,以及成功克服了尴尬癌,获得了面对特定人物的厚实表皮——
没办法,这可能就是恋爱的苦恼吧。
凌逞听着经纪人逐渐微弱的惨叫声,幸灾乐祸的笑了笑,惬意的吐了口烟,开始盯着小青蛙看,很开心,很幸福的,他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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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海阳就拉着那个熟悉的嫩黄行李箱去了基地,他开拍的行程是公开的,于是当他下了飞机之后,偷偷上了经纪人的车,到基地门口的时候,路边已经被满面红光的小粉丝们站满了。
林海阳在飞机上睡成死猪,怕是螺旋桨爆炸都炸不醒他,因为怕记者围堵,下了飞机就直接被经纪人带上车,不让他去卫生间,现在正在可怜兮兮的憋尿,很委屈道:“姬哥,我想上厕所!”
经纪人看他总有一种看自家被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