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凌逞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膝盖有点疼,林海阳扶着他回了房间,所幸黑灯瞎火的,凌逞裸奔谁也看不见,他一摸胳膊,被风一吹,凌逞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很冷。
林海阳很不自然的把凌逞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又很不自然的走来走去,不敢看他,虽然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
凌逞感觉自己很丢脸:“海阳。”
“怎么,怎么了!”林海阳反应有点过激,刷的转过头来,又转回去,不敢看他。
凌逞有点奇怪,问:“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啊!”
“你过来,”凌逞的语气沉下来,“我看看。”
林海阳扭扭捏捏了半天,被凌逞叫了好几次,终于走过去,凌逞一打开手电筒,发现这小孩鼻血流了一脸,吓了一跳:“怎么流鼻血了也不说!”
林海阳尴尬的开始扯谎:“太,太干了,鼻子难受……”
“过来,”凌逞从床头那儿拿了卷纸,卷成两团,擦拭掉血迹之后,塞进他鼻子里:“不要乱动了。”
林海阳闷闷的应,躺在只相隔半米的床上,翻来覆去,很紧张。
傅南山来敲门了,说是村里电路出问题,大部分都停电了,正在抢修,明天就能好,让他们